何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错了,让二世祖陪玩还不算什么,这小祖宗还敢拿褚先生当爸爸。
说的也是,如果都能拿褚先生当爸爸,整个深市还不抢着当陪玩。
糟糕,他在想什么!幸好褚先生不知道。
何绍默默后退一步,观望这场令人心惊胆战的无声硝烟。
褚封没有生气,反而低哑一笑,寒意凛然的瞳孔都漫上一丝笑意,只是却莫名让人觉得诡异的冷然。
“这些都没问题。”他道,“现在,来说我的要求。”
骆西乖巧中透着得意:“好哇。”
“第一,晚上十点,门禁。”
“第二,无论何时我需要你,你都要马上赶来。”
“第三,现在,吃完饭上楼。”褚封慢条斯理地展开纸巾,“给我暖床。”
骆西的笑容慢慢变冷。
什么叫“无论何时有需要”,擦,狗男人,兽性难改!不愧是里那个随时都能拉着原身发情的狗,不发情就要发疯,简直没人性。
“怎么,做不到?”褚封不急不徐地喝起手边的炖盅。
由于这个奇怪的疯病,他平时不少见医生,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注重饮食养生。
其实他原本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求骆西住在这里,配合他治疗罢了。但骆西那矜持中带着洋洋得意的小表情,总让人想要敲碎。
说出暖床那句话后,他有些许后悔,但看见骆西骤变的表情,却莫名舒心。
褚封难得幼稚了一下,却没人知道。
骆西笑容温软眼神却冷,话中带刺:“我不会暖床,褚先生要不给我示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