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见她心不在焉,拍拍她的肩膀,“无双怎么了?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觉得她朽木一般不堪雕琢?所以发愁?

    “哎呀好啦,我知道是我偷懒了,我错了行不行?别生气了。”雲舒喜欢她,不想她被她连累,也不愿她愁容满面。

    无双笑了,“原来你偷懒了,这可是不打自招了。”

    她娇俏的眨了下眼睛,灵动之中还透着那么几分的狡黠,“说,该怎么罚你!”

    雲舒恍然大悟,“好呀,原来你在炸我。”

    “不炸你一下怎么要你主动承认自己偷偷的偷懒了。”无双点着她的鼻子,笑道:“我要罚你。快自觉点,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挨罚是不可能挨罚的,雲舒死不承认,反正除了无双之外没人听见她的话。雲舒跑着躲开了无双。

    一进门,脸上的笑容便都顿时消失不见。

    几乎是在她进门的瞬间,飞针便擦着她的脸颊钉在了地上。若不是她及时的刹住了脚步,那毒针能把她的脑子都给刺穿了。刹那间,木质的地板被毒液侵袭。以飞针触地的一点为圆心,半个拇指为半径的一块圆顿时化作一块焦炭。

    雲舒自平地拔起,速度之快如流星划过天空。姿态之美却似一片落花随风飘零。明明可以看见她的身影,人却永远也不可能追逐上流星。她的腰身如鱼儿一般韧性十足,于半空之中无处借力也能扭转身子,扫横腿力逾千斤,一脚踹在躲在青罗床帐之上的偷袭者。

    闷哼一声,重物倒地。

    雲舒甚至来不及去看那个被自己打伤的衰人。足下借轻纱之力,身姿轻盈如飞燕,款款落在房梁。

    不待她站稳,暗器便已经再次启动。

    那声音就像是寂静的夜里绣花针落在地上一样清晰可闻,震雷一般响在雲舒耳朵里。

    ——浸透了剧毒的暗器再次袭来。

    雲舒微微转身,单足而立,向后俯身,双手撑在房梁上,这样的姿势让她恰巧躲过了第二波暗器。

    另一只脚的脚尖点在的房顶之上的第三个暗器开启的机关之上。力道正好,短一分不能阻止暗器弹射而出,雲舒就会被那玩意穿一个透心凉;多一分暗器盒子会就被踢碎,那时雲舒的脚也甭想要了。

    第三个暗器机关启动失败。

    雲舒这时才将整个机关囫囵个的扫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零零碎碎。而后翩然落下,安全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