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画。”柳季榕道。
柏若谷向柳季榕投来赞许的目光,然后,亲眼看着柳季榕画出了一只胖鹌鹑。
柏若谷目光发直:“这是鹌鹑?”
柳季榕感觉有被冒犯到:“这是鸳鸯。”
“鸳鸯不是这么画的。”柏若谷挽起了袖子,也蹲在了座位前,指着柳季榕画的胖鹌鹑道:“工笔画,最重线条之流畅,意在写实,工整,细腻。这是最基本的。”
“诶?你会画画啊?”柳季榕惊喜道。
“呵呵,小可不才,倒是会描两笔。”柏若谷痴痴一笑。
柳季榕把毛笔给他了:“你画个鸳鸯给我瞧瞧?”
柏若谷提笔蘸墨,细细勾勒,不多时,在胖鹌鹑的旁边依偎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柏若谷甚至还在旁边提了字: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柳季榕啧啧称奇:“先生的字写得也好!”
柏若谷嘿嘿一笑,挠挠头:“您谬赞了,献丑献丑。”
“这可不丑,这鸳鸯多真啊,像活的似的!”柳季榕把纸捧起来,道:“小华佗,醉心,你们瞧先生画的多......”
柳季榕话说了一半,回头去看,座位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