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我那逆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窦玄龄声音都发颤了。
李越叹了口气,“之前白莲教余孽以我四哥的名义起事,顺带着还有人冒充京城的良家子,窦建明也在其列。
这些白莲教叛逆,其心可诛,着实令人愤怒......”
李越把招降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说了李严安斩杀贼首的事情。
窦玄龄面无表情的,可端起茶杯时,洒落的茶水,出卖了他的内心。
“是,这些叛逆,着实可恨!”
“是可恨,所以本王就把那个叛逆的头颅还有尸身带回来了,让窦公抽几鞭子,出出气!”
窦玄龄起身,长拜到地,“殿下目光如炬,洞悉万事,让我窦家免于栽赃,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窦公,使不得。”李越连忙搀起他,“我做这件事,从没想过回报,只是不想让忠良蒙羞,让好人难过。”
他拍了拍窦玄龄的手背,“我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微臣送您!”窦玄龄道。
“不用了,哪有长辈送晚辈的道理。”李越连忙抬手制止,然后加快步伐离开。
窦玄龄停住了脚步。
这时,下人抬着一样东西进来,“公爷,这是越王殿下送来的。”
“放下,全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窦玄龄看到箱子,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等下人离开后,他才踉跄上前。
看着眼前的长箱子,心中悲戚万分。
好一会儿,他才做足心理准备,打开了盖子。
入眼的,是一个被石灰腌制好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