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玄龄紧抿着嘴唇,脸色发紫,心口如同针扎一般。

    虽然脸被划烂了,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

    不是他那不孝的儿子还能是谁!

    “孽子,你这个孽子,为什么不听老子的话,为什么啊!”

    窦玄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你愚蠢呐,跟朝廷作对,你配吗?

    你也不想想你的敌人是谁。

    你哪儿来的胆子?

    又是谁唆使的你?

    是泰王吧?

    也只有他了!

    泰王自幼羸弱,身材痴胖,若有疯病,更是体弱,又如何能杀敌百余?

    他配这个国葬吗?

    他不配啊!

    是皇帝给他的面子,也是皇帝给自己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