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这段时间的“辛勤耕作”这就有了成效?
想到周语然的肚子里这时也许已经有了他的骨血,梁有才差点没乐出声来,他这段时间如此卖力的侍候周语然,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好在他还残留了些理智,知道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表现出什么异样来惹周语然怀疑,为了掩饰自己面上的表情,梁有才伸手将周语然搂在怀里,用带着担忧与焦急的声音道:“这是怎么了,可别真是身子出了什么毛病,是该找个大夫来好好看看……”
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梁有才心里却生出向往来。
已经一个多月了,若是周语然真的有孕,想必如今也该能诊出来了,说不定,下一次周语然来他这里,就会带来这个好消息?
兴奋之余,梁有才搂着周语然的手便越发用力。
察觉到梁有才手上的力道,周语然不疑有他,只以为梁有才这是方才还没尽兴,嗔着推了他一把,“瞧,这不才完了一次吗?”
这样说着的同时,周语然心里也隐有期待。
按这一个多月来的惯例。梁有才接下来必定会再带给她另外一场云雨才是。
可这次,周语然却想岔了。
梁有才意识到自己手上力气太大了,忙松开手,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将周语然搂入怀中,便再没了其他动作。
察觉到周语然瞥来的略带疑惑的眼神,梁有才忙笑着解释道:“身子不舒坦,我还怕把给累着了呢。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吧。”
梁有才也是成过亲的人。他当然知道有孕的妇人是要忌房事的。
他如此卖力的讨好周语然,不就是为了能在她肚子里留下他的血脉吗,如今好不容易可能达成心愿了。自然是以她的肚子为重。
周语然不疑有他,反而觉得这是梁有才体贴她,自然又是一番好心情。
两人相拥着腻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酉时将至。周语然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起身。
临走之前,她照例是要服下一碗避子汤的。
这避子汤是梁有才亲手熬的。里面加的东西也都是他亲手放的,他自然清楚这避子汤不会有任何作用,想到周语然可能已经有了身孕,对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极为期待的梁有才生恐这避子汤会对他的孩子造成损伤。端给周语然时便难免有了几分迟疑。
久等不见梁有才将避子汤端来,周语然面带疑色地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