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也御剑赶来,欣慰地拍了拍班鸠的肩膀:“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那我也可以放心把话交给你了……停,别给我整毕恭毕敬这套,你这小兔崽子也很凶,我早就看透了。”
班鸠汗颜:“……您开心就好。”
“我在三生山上见到你的是时候,想说的是,你和行洲好好在这边过。”掌门说道,随即话音一转,“现在看来,虽然我想你们好好过,但有人并不想你们好好过啊。”
“这边?”
“就是这边。”掌门说,“孩子啊,你要问我为什么师门一夜消失,为什么我会变成那疯疯癫癫的白影,抱歉,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和行洲所在的这块放是很安全的,如果你们不想亲身经历消失的过程,甚至变成白影的一员,那就什么都不要查,好好地呆在这边活下去。”
“有人不想我们好好过又是何意?”
“你把手伸出来。”
班鸠依言伸出手,发现自己的皮下脉搏处正凝聚着一团黑气,以黑气为中心,入到血脉,已经有半只手臂的血管被这团黑漆燃成了深色,分布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瘆人。
“这是什么?”班鸠有些吃惊。
“劫。”掌门道,“并且不是什么好劫,我虽然不精通天命神算一类,但这等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孩子,你命中有苦劫,并且极有可能过不去,这个劫数不会让你好好过的。”
班鸠顿了顿,张口的时候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在被你放入血脉中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你的血脉里劫数太多,很不干净,时间久了容易滋生出心魔。”掌门道,“但既然被我发现,就不会作势不理,我会继续在血滴子里休养生息,并在有需要的情况下,尽可能帮你渡劫。”
“谢谢。”班鸠冲他一低头,“还问掌门,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所谓心脉里的劫可否具体?”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为什么那块法器在山匪的手上安然无恙,顶多被用来制造迷雾幻境偷新郎,而到了你手上,就徒然生出了一把影刀?”
班鸠抬手抚上心口的位置,经他一提,这种痛感仿佛再次袭来。
班鸠皱着眉头:“和血脉里的劫有关?”
“没错。第二点,女山匪在拥有法器的时候,能自由出入幻境,可她一旦失去了法器,便不能自由出入。”